打完新冠疫苗能吃消炎药吗(新冠疫苗接种过程全揭秘)
这两天,亦庄又出现新疫情了,真不让人省心。还好,我注射了疫苗。前天又注射了第二针,心里踏实些。
下面我就把,注射过程向大家汇报一下,还没接种的也参考一下。
打第一针的时候,我们遵照预约时间,上午11.准时来到接种点,没想到一直到下午3.才弄完。中午饭也没吃上。还好,附近有个汉堡王续命。
第二针我们吸取教训,中午吃完饭才过去。
中科电商谷,是一片盖完了,还没完成招商的商业楼。接种点就安排在其中的一栋楼里。
不到一点就到了,因为来过一次,路上很顺利,远远看见排队的人流蜿蜒曲折,虽然之前有心理准备,还是长舒一口气。
停好车,顺着分流栏杆走了几个来回,排在了队尾。
保安把着各个关卡,一段一段的放人。天气还算暖和,排会儿队,晒晒太阳,大约半小时就放进去了。
虽然来过一次了,走在临时搭建的凉棚里,心里还是有些打鼓。人们都默默不语,一个紧跟一个地往里走。
因为不让拍照了,下面一大段文字,没有配图,见谅。
楼顶墙壁没有装修,灰白的水泥墙,趴附着几道红褐色的锈印,冰冷冷的像一道符咒。
楼梯是用铁皮焊接的,杂乱的脚步踏在上面,“咚咚咚”的响。响声撞击到四面的水泥墙壁上,反弹回来,回荡在阴暗的楼道里。
来到二楼,是一间很大的开间,已经坐了很多人。
保安冲排队进来的人不断的挥手,嘴里复读机一样重复着:“跟上,往里走,挨着坐下。”
“跟上,往里走,挨着坐下。”
我机械的跟着前面的人坐在折叠椅子上,扭头观察四周。
我发现,代接种的人,三排一组,中间用警戒带分割,分成三大组。每排十人,共计九十人。算上负责维持秩序的工作人员,还有登记的医生,超过一百人。
坐齐后,全副武装的工作人员大声向我们吩咐注意事项。不得拍照,不得大声喧哗,准备好身份证,按顺序登记。医生问什么答什么。等等。
我们西边的三排开始按顺序上去登记,全走完后,我们这组跟上。空下来的座位,陆续有新人进来补充。
等待现场秩序还算井然。
轮到我上去登记了,我快步走到医生的小桌前,坐在椅子上。
医生身穿防护服,戴着护目镜,透过N95口罩低声询问我最近血压是否正常,是否感冒,吃没吃过消炎药,这是第几针,然后让我在知情书的选择项上画√,并签字。
我看也没看,画的全是“否”那项。
医生撕下黄联,递给我,我攥着黄联走向里屋。
里屋很空旷,挨着墙角放着一排桌子,有身穿防护服的工作人员在忙碌。原来他们是登记身份证的。
我掏出身份证递过去,医生没言声,指一下桌子一角。我一看是一台机器。我试探的把身份证卡在机器上。
很快,医生说好了。我收起身份证继续往里走。
跨过一个门槛就是接种大厅。里面被分割成一间间注射室,有十余间。每间注射室门口都排了几个人,我正迟疑,一个手拿喇叭的工作人员冲我喊,进来,往里走,排这儿来,别堵门口。
我乖乖的排在了一间注射室门口。我前面有两个人。
隔着挡板也看不见里面在干嘛,反正等了老半天,里面那人也没出来。我就跟我前面的老哥嘀咕,里面干嘛呢?怎么这么半天呀?
穿着大羽绒服的中年大叔回头看我一眼,没理我,转回身,耐心的等待。
好容易里面那人出来了,是个女的,耷拉着一支袖子,光着一条胳膊,挺扎眼。
可能大叔知道里面是个女的,就没着急。我隔着一个,我哪知道呀?
大叔倒是麻利,没多一会儿就传出椅子挪动的声音,大概是打完了。我挪步进去,大叔还没穿好秋衣,正套脑袋呢。
您慢走。
我坐在椅子上,把身份证和那张黄单子交给医生。那位身穿连体防护服,头戴护目镜的医生分不清男女,看不出岁数。他(她)用下巴点一下桌子。我把资料放在了桌面上。
等会儿呀,我换一副手套。
听出来了,是位女医生。
女医生一手拽住另一双,开始换那种橡胶的医用手套。
我刚要脱上衣,一听这个又披上了。
女医生把旧的手套扔在医用垃圾桶里,从电脑一侧的纸箱里拿出一副新手套开始戴。五指套好后,还得把袖口也勒进去。
我认真的看着她更加认真的戴手套,人家理都不理我,张开双手看看,转身从纸箱里又拿出一副,开始往刚带好的手套上戴第二层。
我彻底服了,刚才一直挺直的腰板塌下来,屁股也坐实在椅子上。等着吧。
我心想,这可能不是计件工作制,一天打几个没数,也不按打了几个发钱,否则,这位超级严格防护自己的女医生今天挣不了几个钱。
可话又说回来了,这是什么地方呀?新冠疫苗接种点!是最危险的地方。如果真有携带者,他们是第一个被传染的。咱们打完针,赶紧跑了,人家还得坚守岗位,一波一波的打针。你只不过是今天打针才来这儿,人家可是天天在这打针,不防护好了,成吗?
我理解。
女医生换好手套,核实我名字,是第几针。我乖乖回答,并且麻利的脱掉羽绒服,解开毛衣扣子,露出右胳膊。
说一下,第一针打左胳膊,第二针打右胳膊。
还有,为了好注射,今儿我贴身特意穿了一件半截袖的大背心,不用死乞白咧的捋袖子。
我把胳膊送过去,看着医生吸药水。
为了缓解内心刚刚对医生的怨怼,我没话找话的开聊,“第一针是药水和针头连一块儿的,这针分着你,还得吸药水。”
“嗯,药效一样,没什么区别,别有顾虑。”
“没有没有。”
说着话,女医生已经吸好了液,用右手弹针管儿里的气泡。然后凑近我。
我扭脸看向天花板,晕针。感觉酒精棉凉飕飕的在肌肉上划过,然后一根极细的钢针刺破皮肤,接着推,扎进肉里。
医生duo的那一瞬间,疼一下,扎进去,包括注射液体,没感觉到疼,直到拔出针,都还好。
我夹着羽绒服出来,后边人大概也等急了,赶忙进去了。
据说这是疫苗接种专用衣服。两针,准备两件。
我左手压着棉签,来到一个黄色的垃圾桶前。保安又看见我了。
“别走了,把棉签扔在这个桶里。”
我没理他,我奔这儿走不就是打算扔桶里吗?还用得着你指挥?
我扔完棉签,往里走。里面的大厅更宽敞,已经有一屋子人坐在椅子玩手机。
我正观察,嘿,又有保安冲我嚷,“刚打完针的往里走。在这扫码,坐里面观察半小时。”
我扫了码,是接种留观计时器。走进去,是我上次留观的大厅,遵照保安指令,挨排儿坐好,开始留观。
这个大厅里的气氛较比刚才任何一个屋都松弛。有相熟悉的人小声的低语着,有大妈开着外放看剧,有坐在最后边一排沉思……
我放了会儿空,看了会儿手机,半小时很快就过去了。当我再次置身室外广阔天地时,我长舒了一口气。
我不顾右臂刚刚注射完疫苗的酸痛,张开双臂拥抱着晴朗的天空,拥抱着美好的生活。
我相信,新冠终会被人类打败,疫情终会过去,美好的明天定会到来。
我祝愿祖国繁荣昌盛,人民幸福安康。
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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